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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真实处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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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小琥妈为什么要带小琥和尹丽去大姐家,那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算计的。从老妈家请假出来,回家前,她又偷摸先去了趟大姐家。6号就是正日子,今天都4号了,大事儿忙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些小来小去的事儿没安排妥帖,比如新娘出门子(方言,指从娘家出嫁前待的屋子)时的房间就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随着婚礼日期越来越近,七大姑八大姨纷纷上门,小琥大姨笑得脸都僵了,这边陪着说笑几句,那边给上个茶水点心,忙得脚打后脑勺(方言,指特别忙乱),根本分不出精力再给女儿整理出一间屋子。既然大姐没空闲,照理就该小琥妈帮着收拾整理一番,不过小琥妈倒是对这事儿很是犯怵。一来她喜欢热闹,更喜欢和大姐一起张罗接待客人,另一方面,小琥妈虽然有把被服浆洗的雪白平整或将地拖得光可鉴人的技能点,但她不会收纳整理,甚至常把物品弄得到处都是,显得屋子乱糟糟的没秩序。只不过自打小琥7岁开始上手家务活儿,叠被扫地擦窗台洗碗都是小琥的事儿,小琥妈只负责拆拆洗洗缝缝补补,所以小琥妈的这点不足被很好的掩藏起来,除了小琥,谁都不知道这个清洁王者实际上是个收纳杀手。而小琥呢,虽然经常会办出2天不洗脸这种丢人事儿,但在收纳整理上却是有点儿天赋在身的。具体表现为她会把大部分物品都收起来,只留一部分在外面,而在外摆放的物品也都有严格的摆放规则。比如摆件只能放在内沿,且成对儿的东西必须在两个箱子上等距离对称摆放,甚至连花瓶里的假花的朝向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差。小琥对物品的摆放要求过于严苛,甚至到了有点病态的程度,只要东西不是按她想的放,她就会不舒服,会控制不住的把东西重新摆一遍,直到这次恢复原有秩序。家毕竟不是样品间,正常的生活也不可能一丝不变,家人活动后必然会伴随着物品的失序,小琥经常和父母抱怨,让他们把衣服挂好不要扔在沙发上,或者抽烟不许把烟灰掸的哪里都是,再或者香烟火机什么的都放好,不要这里一份那里一份的。父母每次都好脾气的呵呵笑,郑重表示自己知道了,下次再也不犯了。毕竟小小管家婆小琥虽然聒噪了一些,但她的确能把屋子整理的很干净嘛,这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谁会不喜欢整洁有序的环境呢。然而不管承诺多么美好,下次同类的问题还是层出不穷,小琥又控制不住自己,虽然又累又气还是得一遍遍的收拾,毕竟这种事就是谁要求高谁有强迫症就谁挨累嘛。

想到这里,小琥妈眼珠咕噜噜转了几次,决定还是得把小琥带过来,让她来收拾这间闲置已久,堆满杂物又落满尘土的屋子。“嗯,反正小琥看到乱屋子就发疯,正好物尽其用,省得我自己干了。不过这丫头肯定不乐意来,得给她扣个高帽子,让她不得不来。至于尹丽,一个人在家待着不合适,一起带过来算了,帮着一起打扫还能快点儿”。打好主意的小琥妈和人堆儿里忙得脚不沾地的大姐招呼了一声就蹭蹭蹬车回家,本来准备了一肚子伟光正的好听话打算把小琥哄去大姨家干活,结果一进屋儿看俩人根本没起,一怒之下忘了铺垫,理直气壮要求俩人吃饭后跟她去小琥大姨家。

小琥很疑惑,也不太想去,闹闹哄哄的,去了都没地方待,说不定还得帮着端茶倒水,一想都烦得很。再说还有尹丽呢,人家一个客人,没到吃席的正日子就去主家也不大合适啊,自己老妈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于是趁尹丽去上厕所,小琥赶紧问小琥妈:“妈,我们不去行不行,又帮不上什么忙,再说尹丽现在去也挺尴尬的,我还是在家陪尹丽吧”。小琥妈一边搅着做疙瘩汤的面絮一边冷声拒绝:“不行,你大姨都快忙死了,你得去帮她。你大姨对咱家有恩,借钱给我们不说,当时你姐上高中,你大姨和你大姐都没少照顾你姐。咱欠她的,正好这次去帮忙能还还人情”。小琥小声嘀咕:“我大姨除了我大姐和紫紫,最心疼的一直都是我姐又不是我,为啥要我还”。小琥妈啪一声把碗重重放桌上,大声怒骂:“丧良心的小王八犊子,长能耐了是吧,还敢跟我对付(方言,指顶嘴)了是吧。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别以为有人在我就不敢把你咋滴,贱皮骨的玩意儿,要是皮痒了我就帮你松松”。王小琥在小琥妈喝骂中一下就应激了,童年和少女时期,小琥妈恶毒肮脏的辱骂、让她下跪、拧她胳膊大腿,打她耳光,甚至拿刀架到她脖子上要砍了她的种种场景在脑中重现。而究其原因,可能是刚买的2块钱手套被同学偷啦、可能是和邻居奶奶没打招呼被邻居奶奶告状啦,可能是偷吃了点从酒席上打包回来的剩菜被发现啦,可以是因为自己及家人遭遇不平而据理力争,却被父母嫌弃在外边给他们丢人啦,甚至没有原因,就是小琥妈情绪不好,而刚好小琥在面前碍眼啦。这些小的不能再小,毫无道理可言的理由都可以是小琥妈暴力对待小琥的导火索。长此以往,当年敢直接和姥爷干仗的小琥变成了害怕一切冲突矛盾、能退就退的老好人小琥。即使现在母亲只能到小琥肩膀,但打童年带来的恐惧还是让她在这个小老太太面前唯唯诺诺,人家只要厉害一点儿,哪怕小琥明知不对,却也不敢反抗。毕竟无数次的经验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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